熟体迷恋
熟体迷恋
慧珊迷恋年轻男体。不,是年轻男体迷恋慧珊。立文初次见到她时,是廿五岁。慧珊已经四十好几了。失婚的她,期待在迟暮之年,有个男人来爱。虽知道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男生。年纪的差距,心理的隔阂。曾经使慧珊不敢接受这个年龄可以做儿子的小男生。但物质欲望和肉体欲望竟是一体两面的.......
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的磨擦,会比阳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
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时,被爱的那种感觉。
这和男人不同,视觉胜过一切。
只要看见女人裸露的乳房,他的阳具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上,慧珊和立文做爱时,总是张开眼睛。
天花板挂了一面大镜子,好像电影的银幕一样,将立文在床上摆弄她的过程,尽呈眼前。
她不明白她的立文为什么会在天花板挂一面大镜,要不是躺卧在床上,不会发现那面镜子的作用。
她没有问过立文为什么睡房的天花板会装置一面反照床上风光的镜子。
立文做爱习惯男上女下,正好背着镜子。
他宁愿直接地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
在视觉上,男人永远占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不是从镜中看到做爱的场面有多热烈和刺激。
一切由他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刺,和顺着节凑的爱抚,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火候控制得洽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欲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到沸点。
慧珊发现立文睡房里有这一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心里就把做爱的场面联想起来。
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住了,仍未脱衣服,就已经看见她全身裸露躺卧其上。
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覆盖她的赤露,并得了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
后来,她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立文买的新衣服。
慧珊从礼貌上也先问过立文的意见,因为他是男主人。
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欢压下去的时候,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反弹,这样,他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阴道的尽头。
所以,只要有张床之外,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活,其余不干涉,任由慧珊用她的心思。
慧珊把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
她身穿的名家睡衣的布料,和床单厮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给她的肌肤爱抚。
当立文的重量徐徐压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肌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样,尤其是立文的阳具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地,插进她的小屄,慢慢地给吞没在她里面。
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
他很轻易地,就给了她。
阴道里的充实和阳具的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记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品牌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里,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
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做爱的过程。
她要看见立文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
立文把她的阴唇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立文一样看见她阴唇里的折儿,和滴下来的爱液。
然后,屁股擡起,抽插,升起又落下。
做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做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景。
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立文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
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立文的明天。
立文并不关心慧珊做爱时有没有眯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会发觉慧珊做爱时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是不同,就是她的眼睛张开,仰视天花板。
可能立文以为慧珊从来都是张开眼做爱的,或可能他只顾享用慧珊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支取他的快乐。
据他说,这是他把幸福灌输给她的方法。
慧珊没有完全合上眼睛并不妨碍他做爱的兴致。
他需要的是他的女人会有做爱的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当他冲刺的时候和对他说,他的冲刺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子。
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乳尖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在立文温暖的身体之下。
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
她既然处于给摆布的地位,立文愿意怎样做就和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
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看自己和立文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立文在床上搂抱,立文的双手探索她身上的种种的性反应,她觉得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
当立文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就已闭上眼睛,不敢看。
有几分是不习惯,也有几分是羞耻。
立文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眯眼的缝儿,看到立文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这是我真的想做的事吗?
立文早已说明他的要求,和她做爱时,一定要把她的身体完全裸露,不容许她遮盖身体任何部位。
他说出来的理由是,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不让人看就有点浪费了。
他最终的目的,是要完全得着她的身体。
得着她身体唯一的方法是把她彻底裸露,并把她的生殖器插入她身体里。
他没有繁殖的意图…性交是他觉得合适的方式,用来表示对慧珊的爱。
而慧珊能顺着立文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衣服,或是替她脱光的,说明了什么?
慧珊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属于立文的了。
立文要慧珊为她裸露,再说下去,最终的目的是做爱。
立文要的是要从她的身体得到性欲的满足。
而慧珊牺牲色相,把大腿开开,让立文进入她的身体,并使出浑身解数,务要把立文留在这张床上,所追求的又是什么?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
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
立文压住她,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
她看见立文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柔软的肉,捧在手中,任意亲吻,爱抚。
乳头含在立文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齿轻轻地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地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上泛出红晕。
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立文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立文紧紧地缠住。
她觉得立文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做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此,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一个念头。
慧珊就算是不做爱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立文会夜归。
他的工作多忙也好,他会给慧珊一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个晚上要不要做爱,让她能作好做爱的准备。
立文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会说明,要她怎样打扮,要睡房有什么气氛…慧珊当然能办得到。
做爱规定要预早通告这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慧珊也有权提出性事的需要,立文不能拒绝。
慧珊很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致做两三个爱,但她也要约束自己。
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立文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
不过,立文射过精,鸡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立文。
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
她心里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立文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
他爱你的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
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立文的眷恋和对她一切的供应。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
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立文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了身,令她处于下风。
和立文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唯一尚可恃的,是立文仍尊重她是长辈的身份。她必须要立文明白,在性欲上其实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已经情欲失控了。
她有时会后悔,那么容易就和立文上床。
互相诱惑的游戏才开始不久,她就已经泄了给立文。
她骂自己之后,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
当她看见镜子里,立文凑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链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在立文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和立文双双倒在床上。
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立文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
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立文面前,任由他欣赏。
立文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赞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长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立文的女人?
那个晚上,整晚已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已跨越界线。
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是不利的那一方,一进入立文的家,就明白立文已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了。
她嗅到空气中弥漫着诱惑,她盘算着立文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
她知道立文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已经在立文面前赤裸了。
而这些都在她预料之中,除非立文不是个男人。
立文尚未碰她的身体,已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立文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已经是赤裸无遗地在立文面前。
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
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已经具备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立文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她?
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
立文说:“阿姨,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
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
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已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长辈了?
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阿姨的主意?我不应该算为你猎艳的对象。
他说:因为你也是个女人,但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我一个仰慕的阿姨。
我觉得能征服像你这么高贵的阿姨是一份光荣。对不起,‘征服’这两个字是善意的。
我把得到你作为我人生的一项目标…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
我能给那些我想有长远关系的女人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最心仪的心人?
当然,需要有一种我没法抗拒的吸引力,把叫我确定目标在你身上。
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说:“还没告诉我,你想些什么?”
立文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答应。
立文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立文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痴心妄想,我已说了。我为什么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
如果得到阿姨做我的女人,我已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
于是,凭这个目标开始约会你。
是的,我一早就有这个的动机。
你很爽快地应了我约会,和我共度情人节。
你没有拒绝这浪漫的定调,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阿姨替你煮饭洗衣服吗?”
慧珊说着,朝着立文的睡房看过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道有没有说谎。”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
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照到她低V领口下唿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立文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做爱的。
这公寓是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立文开门见山地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
她预计立文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如借故凑近,碰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
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
她甚至打算立文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
现在,慧珊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地说。”
立文说:“阿姨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
不过,你比谁都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进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
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
一个年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
和立文一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已经在行动上接受了立文对她的应许。
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她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立文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
但立文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我不会介意你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你的生活。”
立文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立文说:阿姨,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
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爱,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
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房子、车子都给你。
还有这颗钻石戒指…让我替你戴在指头上,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
有个小男生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
男女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是爱情的一种吗?
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搞煳涂了。
不过,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起的悬疑,终于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
立文在等待着,慧珊擡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
立文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
她从立文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立文说:“阿姨,你看怎样?能收下吗?”